忍者只要受了伤,流了血,就很难藏匿身形了,因为他们身上的血腥味是回出卖他的。
高手对于血腥味都是非常敏感的。我扔完了手里剑,这时候,我看到远处有车灯照射而来,估计应该是天门的兄弟到了,我担心这些忍者会跑,就赶紧追了过去,但也只是看到了黑影闪了一下,人就不见了。
我没再继续追下去,因为这里有两个忍者受了重伤,躺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是胸口中了手里剑,另一个人则是肚子上,手里剑几乎已经完全刺入了他的肚子里,他根本不敢动,一动,手里剑就要刺进肚子里,把他的肠子都给绞碎。
砰砰砰关闭车门的声音响起,其中有一辆车的灯光照射过来,白景奇和杨晓帆同时下车走过来说,“阳哥,你没事吧?”
我摇头说,“没事。”杨晓帆和白景奇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人,白景奇问道,“这是什么人?打扮有点怪异啊。”
我笑着问杨晓帆说,“帆哥,你认识他们吗?”杨晓帆摇了摇头说,“好像见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微微一笑说,“东瀛忍者。”
两人恍然大悟,白景奇说,“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东瀛的忍者都出现了?”我说,“我也想知道,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