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兄弟死了,可我们还有兄弟!
是啊,我,杨晓帆,聂远,陈林柯,岳凌,赵岩……,他们一个个熟悉阳光的面容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豪气万丈的对山下渐渐远去的背影喊道,“你是走了,可我陈阳还有大把大把的兄弟!”
我的喊声来来回回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喊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名,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终于,他的背影彻底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了,我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像一个小女孩最心爱的宝贝丢失了一样将头埋进双膝痛哭了起来。
杨晓帆边笑边哭,泪水打湿了我们脚下的土地,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整座山顶上都弥漫着浓浓的悲伤之情。
良久,良久。
我停止了哭泣,将脸颊上的泪水仔细的擦干净,又帮杨晓帆擦光泪水,努力的做出一个笑脸,说,“帆哥,再哭下去,七盘山可就要被我哭塌了。”
杨晓帆长呼了一口气,说,“阳哥,你还别说,哭一会儿觉得年轻了好多岁呢。”
我们两人相视一笑,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