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而生气。可他不解释还好。一开口我便全身充满了戾气,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大喝道,“狗杂碎!老子让你制毒传授蛊术,你这是在干什么!巨斧帮的帮众又怎么了,巨斧帮的人不是我们华夏的人?你们苗寨的人就是这样对付敌人的?”
我彻底愤怒了,再大的敌人也只是敌人。我没有忘记他们体内流淌着的是我们华夏人的鲜血,敌对的时候可以拼死拼活,可一旦结束了宁可杀了他们也不能这样作践他们,我虽然杀过无数人,可我也是有底线有良知的。
他这种做法与当年在北东的岛国鬼子的生化部队有什么区别!
他不是人,是畜生!
我气得浑身颤抖,就要继续出手的时候,李群却一脸平静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说,“您猜对了。”
我愣了愣,接着便勃然大怒,连续几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大骂道,“苗寨是苗寨,天门是天门,谁允许你用活人做实验了!”
李群的一张脸瞬间变成了猪头,可还是咬着牙沉声说道,“阳哥,我认为我没有做错,对付敌人,就应该不辞手段,学习蛊术非一日之功,我们的兄弟没有底子,我又是半道茬子,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内教会他们什么东西,我见识过马长老的练蛊手法,用蛊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