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看着我大骂道,“陈阳,你少假惺惺,巨斧帮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能力指挥得动我们,少说屁话,给老子一个痛快的,就像卞超那样!”
我摇了摇头,说,“魏源,卞超是自杀死掉了。”
卞超临死前倒还有一丝悔色,可魏源早已经鬼迷心窍,我的话声一落,他就破口大骂道,“陈阳,你个狗杂碎,老子们为天门卖命,你却一直花天酒地,到处勾搭女人,一点儿也不把天门的事情放在心上,我真是大恨夏空是个废物,没有把你留在曲城!”
我早从夏空的口中知道魏源是主动联系上他,并将我们的行踪和计划全盘告诉了前者,这才会有曲城的那一幕幕血腥的画面,夏空本要通知程一飞集结力量彻底把我留在曲城,可后者为了要叛出巨斧帮之后有一立足之地,宁可放弃对付我都要攻下攀城等地,这也是为何我们在曲城险之又险的逃过了一劫。
我叹了口气,我一直将天门的任何一个人都当做自己的兄弟,自认为天门没有亏待过他们,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福利待遇放眼整个华夏也并不落了下风,可是他竟然如此看我。
难道我苦心经营,壮大攀城,身先士卒,浴血奋战这些都是一句笑话吗?
我的心中充满了戾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