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似乎这次的会面要么让我对他彻底失去期望,要么我们兄弟彻底复合。
聂远笑了笑,就去听从我的吩咐办事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烟头冒起的青烟缭绕在我的眼前,似乎就像是白景奇的态度一样风云变测不定。
我并不觉得我事事都要和聂远与杨晓帆或者身份更加低的天门兄弟商量这种行为不对,我反而很喜欢自己这个习惯。
一个人的智慧远远不足以支持整个步入正轨的大帮会,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需要很多兄弟献计献策,为我们天门出谋划策,三个臭皮匠还顶的上一个诸葛亮呢。
……
直到下午五点钟,聂远才给我说他已经将所有事情安排好了,我这才从沙发上起来,特意洗了把脸,将自己收拾的精神抖擞,帅得冒泡,这才长呼一口气走出了房间。团以估亡。
我们是战是和,完全在白景奇一念之间。
我的心情有点儿沉重,本以为放下了,可是要面对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的艰难。
聂远从旁低声说道,“阳哥,您最好还是利用小语的身份将青虎和龙鹰两位老先生带上,没有他们,对付古家咱们并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