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罪了管事的,怎么给你安排到十八号床位去了,那个床位睡不得啊?”
我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管事的这么安排,我也只能去睡。”
牛粪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扛着锄头去了旁边继续挖地,估计是想跟我划清界限。
牛粪这人真是个大嘴巴,到吃晚饭的时候,东区这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新来的住十八号床位,一个个看着我跟看花姑娘似的,弄得我挺不自在。
在这种地方,不要指望会有人同情你,帮助你,别人被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就要谢天谢地了,看着众人对我颇有些怜悯和同情的眼神,估计在他们眼里我活不过今晚了。
东区这边的犯人中,大多数都是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的,只有我一个人最年轻,还有一个老头,身形有些佝偻,烈日下,看他拿锄头的样子,我真担心他会倒下去。
我不明白,这监狱里,怎么会有这么个格格不入,半只脚都踩进了棺材的老头子。每个犯人都有任务,完不成任务就没饭吃,我看老头子的样子,估计完不成了。
我也不是什么烂好人,但看着这种事却无法袖手旁观,我加快速度把自己的一块地挖出来,然后扛着锄头走了过去对老头子说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