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的变化，这一丝变色，疯子隐藏的很好，要不是慕诗涵盯得仔细，顾及根本察觉不出丝毫。
当然，疯子在展露了这一丝变化之后，立即又恢复了冷漠，他冷声回应慕诗涵道：“这不关你的事。”
如果不是刚刚窥探到疯子神色的变化，慕诗涵或许都已经被疯子的冷漠给打败了，她可能真的就以为自己的推断错了，现在，感觉到了疯子的那一丝变化，慕诗涵忽然有些了然了。
不管疯子是不是吴赖，至少，他肯定是当初救自己母女的那个铁蛋，铁蛋是热情心善的，而眼前的疯子却如此冷漠，和铁蛋判若两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想来想去，慕诗涵还是觉得，疯子这样冷漠，一定是有他的苦衷，十分不得已的苦衷，很可能。他就是吴赖，他为了救自己的父亲，不惜毁容，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打入洪帮内部，他所做的一切，都需要掩藏他是吴赖的身份，所以才会让自己的性情变得这样冷漠无情，才会让别人无法把他和吴赖联系在一起。
这样想着，慕诗涵又一次加深了自己的怀疑，认为疯子，就是吴赖。
而，正当慕诗涵有了这一丝确定之时。疯子冷漠的声音忽然又传了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