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木了,我的心思,全在墨镜女那,她的脸依旧白皙滑嫩,不过,在为我挑子弹的时候,她的眉头皱的很紧,脸都扭在一起了,似乎,伤在我身上,疼在她心里。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为我取着子弹,一边问我道:“痛吗?”
我很淡定的回道:“不痛!”
墨镜女好奇的看了眼我,无语道:“都这样了,还不痛啊,痛就叫出来,别憋着!”
我笑道:“真不痛,我已经习惯了,你尽管弄吧!”
其实,我是真的感觉不痛了,很多时候,痛到极致,就反而不痛了,最主要的还是,有墨镜女在这呵护着,为我治伤,我的那点痛都被温暖给代替了,我一心只沉浸在墨镜女的细心温柔之中。
不过,墨镜女却以为我是强装的,按理说,受了枪伤的人,不打麻醉剂就直接取子弹,那肯定要痛的死去活来,甚至,为了以防咬到舌头,有些人都还要咬着棍子,而我,却在这里淡定自若,这实在太反常,让墨镜女都有些不自在了,她估计是怕我昏迷掉自己都不知道,又开口找话题道:“那你说说,我哥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句话,墨镜女看似是漫不经心问出来的,但我知道,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这也是她对我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