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人来看毛奶奶,就让他发一叠黄纸,让来访的村民一起烧。
这些琐碎的事情一直持续到夜里九点,凑热闹的村民全都一哄而散,就连周村长都借口说媳妇肚子疼,早早的就开溜了,只剩下我和张小水还有爷爷守夜。
守夜的过程很无聊,连一桌打牌的人都凑不齐,我和张小水只能手机联网玩农药。
就在这时,爷爷忽然喊了一声,他说有一样东西忘记烧给毛奶奶了必须得回去拿一下,还让我们两个小心一点,不要让流浪的猫狗在毛奶奶的灵堂乱窜,以免弄坏了毛奶奶的遗容。
等到爷爷走远之后,张小水却忽然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是说:“罗平,外面都说你爷爷和毛奶奶有一腿,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到他这么尽心尽力,看来还真有那么回事。”
“我呸,小水哥,你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了,我爷爷和毛奶奶都一把年纪了,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他们就是谈的来而已。”
“罗平,话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毛奶奶和别人谈不来,偏偏和你爷爷聊的开心,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怕是只有你爷爷自己心里才清楚喽。”
张小水一边说,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刚想反击他两句,却听到了很奇怪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