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和油全都被吃得一干二净,连米渣都没剩下,就像是吃光了还要用舌头舔干净。
我背后的汗毛都炸了,幸好昨晚我跑下楼去找赖皮周,要不然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穿着寿衣的家伙蹲在角落里吃米,我估计要被吓疯。
“怎么会这样?”我脑门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淌。
赖皮周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说还不是你放进来的!
我放进来的?
刚要开口反驳,我突然想起以前奶奶没死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些事。
她说人敲门敲三下,只有鬼才会敲四下。
所以以前我们小时候回家没带钥匙,敲门都只会敲三下,敲四下是很不吉利的事,要被骂的。
可昨晚脑子完全乱掉了,把这事给忘了。
那岂不是说是我自己把这脏东西放进来的?
“那……东西走了没?”我咽了口唾沫,不安的换了个姿势,想要掏出根烟点上,却怎么都点不着,手抖得厉害。
赖皮周摇头说应该走了,他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脏东西会把米和油都给吃了,他朋友之前也没给他说过这些事,看样子我们只能去坟地里找找线索。
我一听要去坟地,把头摇的和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