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黑暗屋子里,在把他的爽手固定在椅子上,然后在他手上割一刀,再放水模拟滴血的声音。
过了2天那囚犯已经死了,是被活生生吓死的,他听到水声还以为是自己的血液在不停地往下滴。
这就是著名的神经质实验。
“现在别管这儿是啥地方了,能让绣脸婆害怕的不敢前进一步的地方能是啥好地方,我们现在离开这再说,要不然等绣脸婆回来,我们就真没有活路了!”马亮飞快的说道。
嗯!
我刚点头答应,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
是一个女人的笑声!
我顺着笑声的方向看去,瞬间头皮都炸了。
一个穿着碎花裙,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趴在马亮的背上,脸惨白惨白的,脸蛋上涂着红色的腮红,正咧着嘴对着我笑。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身子都僵硬了。
“你咋了?走啊!”马亮邹着眉头看我,他显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老马,你的背,背上……”我指着他结结巴巴的道,可话刚说完一半我又愣住了。
他背上的那小女孩不见了,像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卧槽?我背上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