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老板轻声解释道,说道这,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后怕,“也幸好宇哥你提前告诉我不要去看,不然我可能不在这里了。”
“嗯?”我眉头微皱,“此话怎讲?”
“他们都说这是一幅邪画,看过这画的人都要死。”马老板说道。
我没有打断他,而是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马老板说这一伙盗墓贼也不知道盗了谁的墓,别的东西没有得到,就得到了这一幅画。
在他们找买家的时候,这幅画就一直在他们手里保管。
这幅画第一天是在盗墓贼的老大手里保管的,谁知道这老大第二天就出事了,他的同伙来找他的时候,发现这老大全身的水分都被吸干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副干尸,死相惨不忍睹。
后来这幅画就到了团伙老二的手里,可是这老二也死了。
到最后这幅画流传到谁的手里,都会死人,而且死相一模一样,都是全身的血水和水分都被吸干了,和木乃伊差不多。
我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隐隐约约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不是诅咒,而是这幅画,真的是活着的。
不过为了确保万一,我又问了句,“是不是法医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