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捞住她,扶正她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确定你要一直跟我这样讲话?”白斐然的眼神从她精致的小脸,滑到锁骨,再到松开的浴巾,然后终于转开了眼神。
凤可儿才发现光顾说自己的离奇经历了,刚才那一扑,这浴巾松了,露出软雪沟壑,红梅初绽。
她后知后觉的哎呀一声,手忙脚乱的裹好自己,低着头赶紧的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白斐然歪着头看她像火烧了屁股一样的跑了,抿着嘴一笑,慢慢下楼了。
凤可儿心里还是怕的要死,想着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匆匆套了衣服,她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散下来的时候,让她瞬间又吓一跳,立马将头发一束一挽,眼不见为净,虽然还湿着呢。
她直奔楼下,白斐然不在客厅,又一下冲进了卧室,连门都不用敲!
白斐然似乎靠在床头发呆呢,见她进来眼中一丝不悦一闪而过,凤可儿以为是吵到他发呆了。
“我吵你了?”
“没有,只是我想说,门的作用是用来敲得!”不是个摆设,白斐然下巴指指门,客气的提醒凤可儿没敲门。
原来是对她没敲门很不满意啊!
凤可儿二话没说哗的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