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说你不在,他一声不吭,沉着脸,放下东西就走了。”
张镇安是瞎子张的大名,说实话,这个名字,安秀儿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她听到他这名字,当时就觉得自己是要注定嫁给他为妻的,张镇安,镇安,不就是要来镇压她的么。
“既然他带了东西来,那您还忧愁什么呢?”安秀儿笑着安抚梁氏,道:“他面相凶恶,不一定就是坏人,那等长相好看的人不一定心也好,他来看我,还不忘带东西,这说明将我放在心上,看重这份亲事啊。”
“可是……”梁氏欲言又止,抓着安秀儿的胳膊又掉下了眼泪,安秀儿便拍拍梁氏的后背,安抚她起来。
因着昨日做了那场梦,今日又听到学子们念的木兰辞,安秀儿竟然好像一夕之间就长大起来了。
前几天,她还忧愁不已,以泪洗面的,然而今日她已经一片坦然了,她虽是女子,但是也要如同花木兰一般为家中做出一些贡献才是,如此,才不枉爹娘将自己捧在手心疼爱了十几年。
那些风花雪月的,她都不想,现在,她只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张镇安再怎么凶神恶煞,别人再怎么看不上他,但既然她日后会是他的妻子,就应该维护他才是。
所以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