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了。
张镇安平日更是少于村人来往,是以村中的几个轿夫,匆匆的将轿子停在他家门口,花媒婆将她领进门,跟张镇安走了个形式,再将安秀儿安置在新房之中,也匆匆的离去了。
安秀儿坐在床边里,听着耳边稀稀拉拉的一些爆竹响,嘴角慢慢向上弯起,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来。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这婚事的寒酸程度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想起出门时娘亲交代的话,她不禁又是红了眼眶。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女人一生,除了娘家,就是夫家,哪里又是自己的家呢?
心中没由来感到有些烦躁,她一把将自己头上的盖头拽下来,谁料刚刚将盖头一扔,张镇安就走了进来。
这是安秀儿有些不能够接受的一点,她怀疑他是秃了顶,还是有其它的原因?为什么一定要戴着斗笠?哪怕是成亲之日,他的装扮还是跟往日一样,她看不出来,他对这桩婚事的半点看重。
不过被张镇安看到她私自将盖头扯下来的动作,她还是有些尴尬,这是她失礼了。
“蒙着盖头太热,我有些喘不过气。”安秀儿担心他心中会有什么想法,便同他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