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老爹伸出干瘦的手握住张镇安宽厚的手掌,喃喃道:
“秀儿日后就拜托你了,她从小生下来就吃了很多苦,我跟她娘对她一向是怜惜,可既是如此,很多时候还是不能够照顾她周全。她三岁时,生了一场大病,村中的大夫治不了,我没有办法,天天抱着她去镇上针灸,鞋子都磨破了好几双,她七岁那年,又……”
安老爹握着张镇安的手掌,将安秀儿从小到大的发生的事絮絮叨叨的一一说出来,梁氏一边听着,一边背过身去,偷摸的抹着眼泪,安秀儿在一旁听着这些,眼泪也不禁簌簌落下。
顾琳琅却是觉得没劲,趁着这机会,他偷偷的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良久安老爹才絮絮叨叨的将这些话说完,可他并没有放开张镇安的手,而是见到顾琳琅不在,又偷摸的说了两句:
“张小哥,我可以这么同你说,我家秀儿绝对不是那等会在背后说你坏话的人,说来不怕你怪罪,我跟她娘平日里用村人给你起的别名称呼你,她听了都是要说我们的。”
“是啊,她跟我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梁氏也在一旁说道。
“我知,不必解释。”安老爹说了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