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湿气重,这个祛湿清心。”
张镇安伸手接过,往外走去,安秀儿照例是将他送到了门口,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冷不防张镇安回过头来,她连忙同他挥挥手,多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张镇安回过头去,嘴角莫名的翘了起来,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到了自己的船上,他将锚松掉,懒懒散散的找了一处地方撒网的时候,本打算给自己倒杯酒喝,突然又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竹筒,手腕一转,本是拿酒的他拿起了竹筒。
屈指轻弹,这木塞被他弹开,一股热气从小小的壶口冒了出来,他拿起喝了一口,温热的水喝到腹中,暖,清凉的薄荷味在嘴中化开,仿佛浑身的燥郁之气都被安抚,整颗躁动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还真当我是那等暴戾之人了,连水都要放这种薄荷叶给我清心安神。
张镇安摇摇头,将水壶口塞上,然而下一次的时候,却又是忍不住拿起这竹筒喝了一口水,嗯,这水冷了之后,不但冰冰凉凉的,还带有一点甜味,似乎真的要比酒好喝一点。
安秀儿在家将两人的脏衣服洗净,将屋里屋外院子都打扫了一下,然后便是搬来了一条小凳子,安安静静的坐在门口绣花。
然,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