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朝张镇安大吼,他刚刚就那么“咔擦”几下,他在他的手中就如同一只小鸡一般,一阵剧痛过来,等回过神来,他却是躺在地上,四肢使不上一点劲,连动都动不了了。
“将你的关节移了下位而已。”张镇安声音淡然,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记得下午安秀儿将他屋中的茶杯都砸碎来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换了一套新的。
剧痛会暂且麻痹人,等张镇安话说完之后,疼痛才后至,顾琳琅只觉得四肢好像被人生生的剜去了一般,痛的厉害,他强忍着,抬头看向张镇安:“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张镇安居高零下的看了他一眼,顾琳琅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狗,但他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被他这冷漠的眼神一看,只觉得连心都发颤,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给你两条路,第一,趁着里长在场,说出你设计陷害容和的真相,并在明日当做所有学生的面,向容和道歉,这第二嘛,就不用我多说了。”
“我……”顾琳琅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浑身的剧痛就让他喘不过气来,连呼吸都难受。
张镇安见他这样,讥笑一声,走过去,伸出脚在他的盆骨处踩了两脚,又伸手提着他的双臂肩一扯,“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