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相公你这叫做严厉,这样才能够管得住人哪。”安秀儿眼巴巴的看着张镇安,道:“你去试试嘛,也不为赚钱,就当是管管这些孩子也好。”
张镇安可没有做夫子的想法,他觉得他如今打打渔,悠然自在极了,便低头沉默不语,不回她的话,也不去看她,只顾着扒饭。
安秀儿知道他在饭桌上一向不喜欢说话的,便也闭上了嘴,只是等吃完饭后,她便开始缠在他身边了,安容和都拿出书本准备写字了,还听到她的声音从后院传来:“相公,你觉得怎么样嘛?”
“我去打渔了。”张镇安拿起鱼篓准备开溜。
“打渔不急,你去做夫子怎么样?”安秀儿抢过他的鱼篓,拽着他的手腕,硬是从后院将他撵到了前院,就是不让他出门。
“别这样。”张镇安要将她的手撸下来,她却是不依不挠,“你答应我晚上去找里长说这事,我就放开你。”
张镇安很是无奈,但对于她这一招‘黏’字诀,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被黏的有些烦了,他不知不觉的也点了头,“好吧,你放开我再说。”
“你刚答应了哦。”安秀儿马上放开他的手腕,道:“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晚上去找里长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