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道:“好了,爹,您别问这些了,尝尝我给您买的这酒怎么样。”
安老爹浑浊的眸子转动了一下,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干枯的手指端起酒杯来,“喝酒。”
张镇安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见安秀儿将话题转开,他心中松了一口气,普通的家宴上觥筹交错,之前安老爹的问题,好像从来都不存在过一般。
一直到宴席散去,再也没有人问他类似的问题,回家的路上,安秀儿站在他的身边,也只是跟他说一些家里的杂事,关于他的事情,是半分都没有提起。
经过村中大槐树下的时候,张镇安突然停住脚步,问道安秀儿:“你就不怕我吗?”
“怕你什么?”安秀儿仰头看他。
“我来历不明。”张镇安说道:“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比如说是土匪,朝廷逃犯。”
“呵呵……”安秀儿干笑了两声,停下笑后,她认真的问他:“那又如何?相公你是匪、是逃犯吗?”
“我当然不是,但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
“好奇有什么用?反正无论你是匪还是逃犯,你都是我相公啊,是与不是,又不能够改变什么,而且我觉得我们就这样过日子,挺好的,你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