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一边看书,一边问我有关田间劳作的事情,怎么,难道这是一本关于农桑的书不成?”
“是啊。”张镇安点头,安秀儿却是不信,瞥了他一眼,一边继续忙活手上的动作,一边说道:“相公,我才不信呢,谁会来写一本有关于农桑的书呢?我们农人干活都是代代相传的,也不需要书,更何况,读书人大都是眼高于顶,他们不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对于农桑之事了解也不甚深,就算是写了,估计也会出差错,就算是没出差错,我们乡下认字的人不多,谁来看呢?”
安秀儿说着便笑了起来,笑盈盈的看向张镇安,道:“相公,莫非是你自己想要写?可你自己都不太懂,我对于这农桑之事也是半桶水,你可不要祸害别人呀。”
闻言,张镇安有些无奈,道:“你看,你又不相信我了,我没必要骗你,我手上这就是一本有关农桑方面的书,只是这本书原本是地主经营的家历,专门用来记载他们自己的农业运作,后来不知道怎么流传了出来,或许我手上的这本是孤本也说不定。”
“那相公你岂不是占了一个大便宜?”安秀儿笑了一声,接话道。
“是啊,我觉得这书挺好的,书里面什么都有写,等你相公我看完这本书,我估计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