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卸磨杀驴的时候了。拥护了失败的一方自然是不必说了,在当局者的愤怒之下,定然会将他们整个世家连根拔起。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这些百年大世家若是想要得以保全,就不能够跟这些想要争抢皇位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晏景修见张镇安迟迟不说话,扔下一句,“你仔细想想吧。”
说着他走了几句,见到张镇安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又转头说了句:“我这段时间会一直住在洛河镇,这小破镇就一个客栈,你很容易找到我的,我言尽于此。”
等到晏景修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张镇安才的伸出手来,却是双手握拳重重锤了一旁的树木,这小树禁不起他的捶打,树枝哗啦啦的晃动着,掉落了好些落叶,这些树叶都是去年的枯枝败叶,可不知为何,明明这小树已经发了新芽,长了新叶,但是这去年残留的枯叶,硬是有好些还没有掉落下来。
张镇安看了看晏景修离开的方向,并没有去追,他今天是追踪安秀儿而来,可是如今他却是没了任何心情,只是转身回家去了。
今天安秀儿的运气不错,她真的捉到了一只上等的蛐蛐,当然,费了不少功夫,那只蛐蛐也甚是灵活,腿脚有力,他们兄妹二人,差点没让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