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仰仗你呢。”
听到张镇安这话,里长也变得感伤起来,道:“我儿说了,你为人看似严厉,实则亲切,不似其它的夫子,总是高高在上,你总会认真的同他们解释课业的意思,这一点,是其它的夫子做不到的。”
“解释讲义这一点,只要里长你跟新来的夫子说,想必他们也会愿意的。”张镇安微微一笑,又道:“只是这些正统的读书人讲究琢磨二字,说不定我这种释义的方法,他们还不赞同呢。”
“唉……”里长叹息一声,不多言了。
张镇安朝里长拱拱手,道:“这段时间,给里长您添麻烦了。”
他一语双关,里长并没有听明白,实际上,这些天,他也是有跟自己的妻子商量看是不是要重新聘请一个夫子来的,只是怕张镇安不肯,舍不得这份体面的工作,当时妻子给了他建议了,说是让他再教两年,反正两年之内,能去参加院试的学生也少,可此刻见到张镇安主动请辞,他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算什么,你帮了我大忙。”里长摆摆手,却是唤来里长娘子,从她手中接过一个荷包放到他的手中,道:“这是你这段时间的束贿,辛苦你了。”
“不辛苦。”张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