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一面却是絮絮叨叨的同它说话,这样的他,就好像一位很有耐心的母亲,不厌其烦。
安秀儿听他絮叨了一路,心情竟莫名的好一些了,见安容和兴致勃勃,也饶有兴致的问他道:“你给它们起了名字?”
“没有,我只是随便给它们起了个别号,好称呼一些。”安容和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指着几个竹笼里面的蛐蛐说道:“喏,这就是老大了,还有老二跟老三。”
“这些你都能够记得清楚吗?”安秀儿问道:“你不会将老三跟老四弄混淆吧?”因为即使是她,除了两只上等的之外,其它几只她根本就分不清。
“当然能够记清楚,它们都不一样的。”安容和指着这些蛐蛐对安秀儿说道:“你看这个的板牙不一样的,这只的背上有个小斑点。”他记性好,指着老三老四就说了起来,虽是童言稚语,却让安秀儿大为震惊。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的细心,天生就是饲养蛐蛐的一个人才,不过他是读书人,家中自然不能够让他走这条路,心中刚刚升起一些遗憾,安秀儿立马又觉得哑然失笑,比起饲养蛐蛐来,当然是读书更为重要了。
“我给他们起名,都是按照它们大概的实力来的,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反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