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她的语气又软了几分,道:“就算那次是我的不对,难道你要记恨我一辈子吗?去缅甸这一路你们都是去惯了的,周围的山贼悍匪看到我们张家的招牌谁敢轻举妄动?我原本只是让你的舅舅跟去见识见识,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镇安轻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他该怎样向这个久居内宅的妇人说路上的艰难困阻,本来是重中之重的安全大事,但是在她的看来,不过就是一次旅行,一次玩耍。
“您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张镇安语气平静,他不想再争辩,再争辩又有什么意思呢?况且他生气离开家族也不是因为这一桩这一件。
“当时我责备你,不过是想要让家族长老看看,我想让他们闭嘴!最后我不是也让你当了家族的护卫长了吗?我们家族护卫全部都由你掌控,这总算是对你的补偿了吧?”
邬氏语重心长的说道:“毕竟你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是别的堪石师眼睛受了伤,我们顶多给他养老,或者是给他一份闲职,只有你,还在家族的权利中心。”
是啊,您说的对,可是我原本是该继承家主的啊!
“您让晏景修骗我回来,是想要让我回来干嘛的?”张镇安平静的说道,有关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