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恐,“奴婢不知,只看到夫人带着半夏跟嬷嬷,跟一个护卫模样的人离开了。”
“可曾说了些什么?”张镇安眉头紧缩,棱角分明的脸便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不知。”丫鬟摇摇头,“当时只有半夏跟嬷嬷在她的身边。”
“让人去将守门的找来。”张镇安冷声吩咐,一个大活人,难道还会变不见不成。
守门的听到张镇安找他,倒是不敢迟疑,立马就过来,君穆安问道:“我问你,你可曾见到夫人出去?”
“夫人好像坐着马车出去了。”守门的人躬身答道。
“去哪里了你可知道?”张镇安又问。
“驾车的是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去哪里了小人不知道。”守门的低声答道。
张镇安冷峻的表情,锐利的一双眼落在这守门人的身上,让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颤,只将头埋的更低了一些,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夫人想要去哪里,小人不敢询问。”
“去吧。”张镇安无力的挥挥手,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浓,他已经写了信说他快要回来了,按理说,她应该不会出门才是。
他有些担忧,平日里她若是去街上走动散心,也很少坐马车,她宁愿慢悠悠的走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