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不少,那个可怕的念头,也会消散不见。
“哎呀,张二爷,您来啦。”刚经过秦淮楼的门口,还没转弯,几个俏丽的姑娘便甩着帕子朝他叫唤了起来。
跟一般的妓院窑子不同,这里算是乐坊,里面的姑娘大都能歌善舞、她们善解人意,琴棋书画,各有所长,就连这外面站着招揽客人的姑娘,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比的上的。
虽然只是一句有些庸俗的揽客之语,但是由几位婀娜多姿的姑娘用娇媚的声音说出来,那便又有所不同了。
张镇平朝她们笑了一下,马上便有两位姑娘走了过来,她们行动之间,匹帛甩动,腰肢摇晃,如同弱柳扶风,只那么一笑,张镇平的心便微微的荡漾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还是来找轻荷姐姐的吗?”这姑娘笑着问他。
“是,劳烦姑娘带路了。”张镇平温文尔雅的回答,这家秦淮楼在这闵月郡,可是风流高雅之地,许多的达官贵人、才子名流,都喜欢到这里来,这里的姑娘,就是一朵朵解语花,张镇平来这里,倒是也不丢份。
“你先等着,我去叫轻荷姑娘过来。”这姑娘带着他来到了一间雅室,示意他稍等,而自己则是去请了轻荷前来。
张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