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人说您病了,病的严重,不理世事了。”
“你凭什么!”邬氏没有想到,安秀儿会有这个胆。
“我凭我肚子里的孩子。”安秀儿将她的手放下,道:“还有二弟,相公救了他的命,他应该不至于马上就恩将仇报的。”
“如今镇平是张家唯一的男主人,他的话,府里的人应该还是会听的,至于母亲,你是应该好好的养养病了,像你这种人,就只会欺负关心你的家人,而当真正发生大事的的时候,你就跟一缩头乌龟一样了。”
安秀儿毫不留情的嘲讽,将邬氏的火气又激了起来,邬氏喝道:“你不过一个黄毛小丫头,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您自己想想您这几十年,可有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以前公爹死去,您也只知道悲戚,将一切的问题都留给相公扛,如今您又是这样,没关系,您没本事,扛不动,我帮您扛好了,只要你不要做我的拦路石就好。”
“你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我再怎么差,总比你要好。”邬氏冷声说道,她不能够容许她一个乡下丫头来打她的脸,尤其是这人还是她的儿媳妇。
“乡下丫头又怎么样?我积极上进,早已非吴下阿蒙,我有勇气、有毅力、有担当,这些你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