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在一起的时候,但凡有什么重活,他都不让我做,什么都抢着去干,他这般的拼命,怎么可能不熬透身子呢?若是你这样说的话,我才是克夫之人啊。”
梁氏说着也哭,她亦是感性之人,众人听着,都是泣不成声。
“我去通知一下村里的人吧,通知一些亲戚朋友。”安铁石亦是红了眼眶,但还保持着理智。
梁氏点点头。
安铁石便出去办了,安秀儿依旧呆呆的坐在床边。
接下来便是入殓、办法事,安秀儿穿上素白的缟服,如同木偶人一般,按照法师的指示做完了全场的法事,然后又在灵堂为安老爹守了几夜的灵。
到了出殡的那天,她看着他的棺木一寸寸沉入地底,这才一下子晃过神,他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逝者如斯,请来的帮工们用铁锹一寸寸将外面的黄土给锹下去,安秀儿呆呆的看着,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一下子被人揪紧了一般,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了。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大冬天的,四周的寒意一下子从她的四肢百骸涌了进来,从四肢直到心脏,让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她如同一个木偶,空洞着睁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旁请来的法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