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给我找两块夹板来,夹着,包好就行了。”水珩一指挥道。
张镇安点点头,转身出去办了。
水珩一作为村中的大夫,家中这些夹板,包扎的布条倒是有不少,张镇安在屋子里面翻了翻,找到了布条,又找到了两块夹板,这夹板上面也落了不少的烟灰,张镇安有衣袖擦了擦,才拿了进来。
水清芜坐在了水珩一的床边,张镇安将这两眼东西递给她,她伸手接过,却是看也不看张镇安一眼,只闷着头为水珩一包扎。
见到这种情况,张镇安也不埋怨,他的心中的确是有些内疚,若是自己方才在这里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闷闷的站在一旁良久,等水清芜为水珩一包扎好后,他才问道:“清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你都不管我们,我们是死是活,与你又何干?”水清芜抬起头来,突然向张镇安发了火。
躺在床上的水珩一咳嗽了两声,艰难的说道:“清芜,别这样,这事情与他无关。”
“什么与他无关,分明就是他的错!”水清芜大声说道,她明明是在斥责他,可是骂完之后,自己却又哭了起来。
水珩一便低声安抚道:“清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