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备、样貌俱佳的好郎君。”
“这才好嘛。”众人又嬉闹了一番,然后又围着水清芜说什么去了。
今日是两人结成兄妹的大事,众人自发为他们办了酒席,两人什么都不用做,就只是坐在那里,水清芜一直看着张镇安,而张镇安却是将眼睛看向了别处。
外头叫着让两人去坐席吃饭,张镇安便叫了她一声:“义妹。”
水清芜听到这一句话,瞬间便是泪眼朦胧。
“义妹你怎么哭了?”张镇安问道。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做的不是你的义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水清芜逼问道。
人们都说了,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可是她为什么,感觉跟他之前却隔了千万重山,千万条河,千万片海呢。
“义妹,你年纪还小,不懂什么是爱情,我若是跟你在一起,你日后定然会埋怨我的。”张镇安说道:“你还年轻,而我年纪这么大了,我以后会比你早死,到时候这世间,又会只剩下你一人。”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水清芜眼泪滑落下来,在脸上逶迤成行,张镇安伸出手去,想了想又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给她。
水清芜一把将他手中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