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看安秀儿,看着看着,眼圈突然就红了,眼泪就如同线一般,从空洞的眼睛中流了出来。
“若不是你,镇安怎么会出事?你现在还来怨我?”邬氏控诉道:“如果他当时听我的话,娶的不是你,他现在还会好好的。”
“我知道了,我就算是做的再好,为您做的再多,为张家做的再多,您都从来没有看在眼里,而别人随便做一点点事情,您就感激涕零了?”
安秀儿脸上带着笑,但是她这模样,只无端端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我对您那么好,甚至比我自己的娘亲还要好,每次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就是给您送过来,无论寒暑从未间断,可是您呢,您是怎么对我的?”
“抛去您说的那些控制我的行动的事情不言,您跟我说说,您真的有为我做过什么?”安秀儿偏着头,斜睨着邬氏。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邬氏冷声的问道:“我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了,家族长老的压力,我都给你扛下了了,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妇人,可以随便在外面跑吗?”
“啧啧啧,您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记得还在上上个月,您还帮着张家那些人从我的手中夺去我掌家人的权利,而且我在外面跑是为了什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