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她没有再去张家,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看似和平,但她与张镇煜之间必有一番争斗,现在不过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了。
她知道她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通过这几天的试探,她发现张镇煜其实也没有那么聪明,就是心机多了一点,不过管他什么阴谋,她只要阳谋一出,必定让他无处可讨。
“夫人,有您的信。”安秀儿正在写些什么东西,半夏走了进来,将一份信件递给安秀儿。
安秀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了半夏一眼,有些狐疑的接过信件,将信纸撕开,上面的人熟悉的自己,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来。
是张镇安写来的,他说他已经记起来了往往事,他对不住她。
安秀儿才看了两行,泪腺便有些止不住,连忙将半夏支了出去,自己回到内室,将这信件翻来覆去的看。
他说他已经平安到达了沧州,这段时间,也没有战争,便天天练兵,闲着无事的时候,有些想她。
安秀儿看到这字眼的时候,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想起他在苦寒之地的辛苦,又忍不住的落泪。
他说过段时间他就打算招兵买马了,穆骞虽然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