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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我的信物比他高级。”安秀儿说了一声,问道:“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犯的是什么罪,死罪还是活罪,我这铺子还有没有机会拿回来。”
“能够在京城里面开铺子,你们应该也不是没有靠山的人,不过除非你们的靠山是什么皇亲国戚,否则这铺子你是休想拿过去了,至于这张镇煜的罪行,可生可死,要看他的态度了。”男子说道。
“既然如此,那算我倒霉。”安秀儿便说道:“既然你们主子来头大,那这铺子我也不要,烦劳你们告知张镇煜犯了什么错,他是我们家族的人,我会代为收拾他的!”
“他是你们家族的人?”男子看向安秀儿的眼睛又眯了起来,道:“我本来还想要放你离开,不过你既然是他家族的人,可没这么容易走了。”
“我做好了这个准备,我愿意向你们主子赔罪。”安秀儿说道。
“既然如此,你在这里等待片刻,我去询问我们主子,看他会怎样处置你。”男子说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安秀儿站在这阴森森的刑堂里,一旁的春分心疼的看着她,道:“夫人,反正这铺子我们已经拿不回来了,干嘛还要问这么多,这下我们又都走不了了。”
“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