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旅游摄影师,生活悠闲又恣意,无拘无束,灵魂自由,什么恩怨都已过去了。
沈非墨说这句话,她是真的很疑惑——直到腿间好似被什么炙热的东西抵着。
程欢惊呼了一声,大流氓!
他却笑得一脸邪气,对你流氓才是政治正确啊,程小姐,你能让它出来活动一下吗?
程欢在这方面一直被他哄着骗着半推半就。
哪怕过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依然记得沈非墨身体的每一寸....那一瞬间,她很想哭。
“不哭。”他轻轻吻去了她的眼泪,她顺势挽住他的脖子,于是,内心压抑了许久的洪水猛兽终于被释放。
沈非墨对她实在温柔不起来,他只想用力地,狠狠地将她占据。
程欢是他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
她又嘤嘤嘤地开始哭,拼命地捶打着他,“呜呜呜沈非墨你讨厌。”
讨厌就讨厌。
一番纠缠过后,程小姐终于原谅沈非墨,并且允许他再去学校接她。
这回沈少的求生欲变得极度强烈,只要一有人靠近,他就自觉举起手,上面有一根小皮筋。
“不好意思,我有小祖宗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