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人坐上去,在把画板放上去盛着而作画。
我打开画板,拿出了彩笔,准备作画。
说实话,我画画的水平很渣,唯一会画的就是鸭子。而且还是因为儿时流传的那些民谣的关系。
有一段民谣是这个样子的,“妈妈教我写2字,我考试“鸡蛋”差点把她给气死,老妈挑起棍子揍了我“三下”,我从屋后逃回了家门口。”2字,鸡蛋,三下,最后一笔从尾巴转回到鸭子的嘴巴,一个鸭子,彻底成型。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可是相对来说,我还是比较满足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为什么这鸭子的嘴巴这么尖,我横看竖看,咋感觉这是一个长了鸡嘴巴的鸭子。”胖子咬着一半的苹果,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我脸一红,迅速撕开了画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那么厉害,你来画。”
胖子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你说为啥过了这么久,那啥小小鸟和女人还不出现。”
小小鸟和女人……为什么本来阴森恐怖的场景,在胖子的嘴里说出来,我总忍不住想歪……到底是我不纯洁,还是胖子太猥琐,任何的事情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似乎都变了味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只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