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克,你说澳门呢?”胖子扬了扬药方,白了我一眼。
“那现在咋办,我身上就这一百多块,难不成回宾馆里拿!”我无语得吐槽道
胖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子想了想,随即嘿嘿一笑,往房间一指:“嘿嘿,那儿不是有个土豪吗?”
“卧槽……为什么是我去借,药方是你写的。”我握着拳头不甘得朝胖子抗议,但这抗议很无力,我被胖子拉到房间外,用力狠狠的一踹,踹进了房间里头。
砰的一声,我踉跄着走进了房间里头,屋子里的三人正围在床头小心翼翼的照料着诗诗,一听到声响,都不约而同的朝我望了过来。
“嘿嘿……那啥,依容,我有点事儿找你。”站立不安的我硬是结巴了半响,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句话。
姚依容跟着我走出了房间,眨着大眼睛好奇得问我:“什么事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摸了摸后脑勺,两根拇指在腰间上下打转:“我……我……我,那啥,就是药钱不够,想借……借点。”当借字说出口时,我身上压力一松,如释重负。艾玛,这跟女人借钱的活可真不好接
“就这点破事是吧,你早点说嘛,”姚依容非常爽快的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叠钞票,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