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含下了一颗草莓糖。”
说到这儿时,陈正想起了董玉敏的俏皮,嘴角不经意的划起了一丝笑意。
我笑了笑,随意的说:“看不出来,大嫂还挺调皮的。”
陈正也转过头,叹气道:“我只能说,她成功了。即使后来我狠下心去不看她。可是一见到草莓,一吃到草莓,脑海里就会不可自拔的想起了她,她的影子彻底的变成了烙印,占满了我的内心?”
我有些诧异,问陈正:“你和嫂子,后来分开了?”
“恩,”陈正点头,缓缓道:“我和她相识后的两年,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萌生了离开她的念头。”
“当时,我替一个老板收一笔烂账,却在无意之间得罪了东陵的一个叔父,断了他的财路。,那位叔父是澳门的猛人,三条街的话事人。那一天晚上,我被他执行家法,打的半死,最后,还是义父及时赶来,把奄奄一息的我给救了回来。”
“那晚之后,我就开始明白。无论我多么风光,身份始终都是一个混混而已。在那些大佬和有钱人眼里,我就是一只狗,一只可以用钱辗捏,一只可以用钱砸死的哈巴狗。他们开心时,会赏我一根骨头,不开心时,随时可以拿我打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