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此刻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寒芒。
赌桌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身穿白色西装,脸容高傲的年轻人。他的对手,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暴发户。那双嘴巴奇大,时而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时而淫笑着将人民币塞进了女侍应的胸部。虽然穿金戴银,衣着华丽,但那股乡巴佬的气质却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表露无疑。
最后的得胜者是那长着个大嘴巴的中年暴发户,他以顺子赢了对家的三条k。得胜之后的他更加不可一世,狠狠的揉了身旁女侍应的屁股一把,随意在桌子上丢了一沓钱,拿着桌上的首饰扬长而去。
他拿着首饰走近了暗厅的贵宾室,半个小时之后,他两手空空的出来了。想必那些首饰已经换成了金额,或是存在了赌场的户头里,又或者兑换成等值的金额转进了他的账户。
不过,我却看到他的脖子上仍戴着刚才那块赢来的掩面佛。他似乎很喜欢这块金镶玉,爱不释手。
我跟着他下了赌场,在赌场保镖的护送下,他拐进了一家休闲会所。我停驻在会所外面守着,没有再跟进去。
所谓的休闲会所,我在东莞深圳两地见的多了。打着按摩推油足浴的口号。其实任何一家星级酒店会所,只要上到水疗这个楼层,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