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陈一鸣,可以说是陈家最窝囊的祝由师了。
17岁的时候,我曾央求爷爷收徒,将这些手艺传下去,可就在我17岁那一年,爷爷也从此离开了我。
我隐约记得那是个下雨的阴天,爷爷躺在病榻上,忽然把在看书的我唤了进来,他朝我说::“一鸣,爷爷今天想考考你,你给爷爷把一把脉看看。”
我放下医书走了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几分钟之后,泪流满面的我轰得一声跪倒在了他的床榻前
“脉像浮数之极,有出无入,如锅中水沸,毫无根脚,爷爷,这是七死脉的釜沸脉。”我慢慢的说完,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爷爷很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能认出七死脉,也总算不辜负爷爷对你言传身教十多年。”
这一天,爷爷将祝由家的护身令刻在我的身上,给我留下祝由家的三条死令,抱着个酒葫芦,边喝酒,边哈哈大笑着走上了扬古以北的那座万寿山。
这个倔强的老人,不甘平庸得长眠地下,选择以天葬的方式了却此生。残躯铁骨随风漂浮万世,一如当年的他,一身布衣,踏遍华夏万里河山。
此后,我便继承了陈家祖传的天医堂,谨记陈家祖训,陈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