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寨子里的其他人,都只是一天的药量来克制蛊,要去县城根本就来不及的。”她叹了口气,又道,“哎,真是怀念以前没中蛊的时候,那时,我们几个小媳妇一起去县城采买,可开心了。哪像现在呀,连买几包卫生用品都难。”
她这话让我突然想起来,确实寨子里的人,我只见过大壮和毛竹跟着旭云出过寨子采买。其他人我都没见过他们出去。
是因为旭云的药物有限,所以才会给他们一人一天的量吗?
“白荷妹子,我也知道你不经常去县城,不过下次去的时候,一定要记住帮我带啊!”她说话间,拉起我的手,就拍我手背。
可她不知道我肩膀上有伤,所以,她这样一拍,疼得我“嘶”了一声。
她见状,忙问我是怎么了,我便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她。她愧疚不已,连忙扶我回到病床上躺下,又替我盖好被子,“白荷妹子你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还在门口站着和我说话,要是伤口裂了,赵大夫还不生我气呀!万一再不给我药,那我可就惨了……”
听她字里行间都是对旭云的畏惧,好像旭云经常不给她药似得。不过,我相信旭云没有她说的这么小气。
看着她心有余悸的模样,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