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出去的时候,手心失去了牵引力,一下就倒退着跌倒在地,与此同时,手心冰冷的麻木感瞬间就消失了。
本以为我恢复了,毛竹身上的冰渣也会瞬间化掉,却没想到,他身体上的冰渣还在,并且没了牵引力之后,他的身体“哐当”一声,从床上掉到了地上,摔出一声脆响。可他胸口处酒精燃烧的蓝火还在燃烧,十分诡异。
旭云反应灵敏,见他倒下,火有可能蔓延,便车下手术台下的褥子,猛地盖在毛竹的身上,一下将火给灭了。
灭完火,他又赶紧掀开被子,朝毛竹看过去,他身上这才没有冰渣,胸口处的伤口也终于冒出血来。可胸口没有了起伏的心跳,也没有了呼吸声。
我慌了,“旭云,怎么办?毛竹他……”
我刚想说毛竹他是不是死了,就见旭云猛地将毛竹的身体放平,然后横跨在他身上,拿起一大块药棉,按在他出血的胸口处,给他一边止血,一边做心脏复苏的按压动作。
我见状便止住了话语,不想打断旭云救毛竹。
“小荷,快去拿一边的手持式氧气瓶,然后,根据我的按压节奏,输送氧气。”旭云并没有因为情况紧急,而乱了方寸,这会抽空朝我吩咐道。
我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