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墙壁立面同样喷涂了那种滑不溜丢的涂料。
它怒吼连连,哇啦哇啦地喊了不知道什么,一墙之隔的另外一只金刚猿也奋力向墙头攀去。不幸也是失败、失败、失败。
一左一右咆哮不断,花火原却稳居墙头,转危为安。
只是 ,此刻的她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尤其被那军官击中的肩头火辣辣的痛。
脚上鞋子掉了一只,歪舌帽子丢了,墨黑的长发在风中飘起。
宽松的迷彩外套被划烂,破布条似的挂在身上,再也遮掩不住细长的胳膊、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胸部。
再往上,可以看到她秀美柔和的面庞,此时因为连连的喘息变得潮红一片,胸脯也随之起起伏伏,山丘沟壑半遮半掩,引得看客们浮想联翩、兽血沸腾。
秘密终于展露人前。
看客们一片哗然:
“女人!她是女人!”
“娘们也敢来斗金刚猿,太他妈稀奇了!”
“这妞长得不错啊!老子还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娘们。”
“可惜了,这么极品的女人干嘛要来斗兽场?就在床上等着老子疼一疼多好!”
各种不堪入耳的议论,花火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