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男女有别,对不?就算是军队,也不能罔顾性别差异,是不?
    那后勤小兵瞅着她的脸,口气既鄙夷又嘲讽:“咱们这儿可没有给女人单独设帐的规矩,想要独账,等你什么时候高升上尉或者担任营长了,再来找我不迟。”
    尼玛,你上级是谁?本姑娘要去找他好好理论!
    “小子,说什么呢?知道我们花姐什么身份吗?怎么能跟一帮臭男人挤一块儿?把你们长官叫出来,让他好好认一认咱们花姐。”黑白双煞护在她两边,装腔作势地拍桌子叫板,演足贴身小弟的份儿。
    花火原却背脊冒出一股冷汗。
    按她狐假虎威编造的身份,索要一间单独的营帐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现在哪敢开口死犟?
    真要把事情闹大,不说黑白双煞等着收拾她,就是那个卫奇恐怕也饶不了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可以正大光明索要的权利,现在只能憋在肚子里,把小心肝撑得一抽一抽。
    她一把拦住黑白双煞,装出气鼓鼓的样子(其实本来就很气):“不用了,挤就挤,难道我还怕了不成。”
    “那哪儿能呢?就是大人也不能看着您受苦啊!”伍三思说得好听,眼神中已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