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管理严格,只要她小心躲着他们,说不定半年一年也碰不到面呢。
到了新兵营帐门口,伍三思一挽袖子,拍着胸脯跟她说:“花姐,新兵蛋子都是些操蛋的,就会欺软怕硬。您稍等等,等咱兄弟俩帮您教训一通,他们绝对不敢动您一根毫毛。”
花火原当然不答应。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靠别人抖起来的威风终究是靠不住的,这些男人绝对看不起一个靠着别人耍威风的女人,况且,她还准备跟黑白双煞从此拜拜不见的,那就更不能靠他俩了。
她做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不用,我说过,大人早有安排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兄弟俩就放心了。”黑白双煞拍拍胸口,。
他们有心跟进营帐看个究竟,又怕花姐嫌他们疑心重,于是装出一脸安慰的样子走到拐角的隔壁营帐,远远的覷着偷听动静。
话说满了,花火原自己心里却真正在敲鼓。
一连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经不报任何侥幸想法。
况且,也曾看过一则新闻,说是美军的女兵多数会在战场沦为男人的玩物。这说明,她绝对不能把砝码压在什么“治军甚严”的狗屁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