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不像斗兽场上的罪人都是贱命一条,死了也是白死。
如果肆意虐杀同袍,估计会上军事法庭吧?
但是如果留着他,以后跟自己找不痛快也是后患无穷。
其实按照热血的一般思路,她完全可以趁机称王,收服小弟。
问题在于,这些人不是她一个人一一打趴下的,现在虽一时震慑,但稍微缓口气,他们心底未必会服气。
在这种情况下,她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就算暂时做了大哥大,也随时可能被造反翻盘。
她也不能为了防备暗算,就不吃不喝不睡了。
一时之间,她发现自己竟然进退两难。
在那些心怀鬼胎的男人的偷窥之下,她的背脊一下子寒意升腾,僵冷如冰。
不能再沉默了,必须说点儿什么。
“从现在开始……”
她刚刚打开干涩的声音,尚在整理思路,营帐布帘突然被“哗”地撩起,两个人像皮球似的一先一后地滚进来,“哎哟哎哟”的叫唤顿时打破了营帐内诡异的僵峙。
紧接着,一个魁梧得跟金刚猿似的身影从营帐门帘外豪迈地跨进来。
人还没站稳,就粗声粗气地骂道:“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