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
它对她到底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
它究竟具有什么样的超想象手段?
这一刻,她无比强烈地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在实验场景中的小白鼠,而冥冥之中的一双眼睛正以上帝视角默默注视着她。那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只叫她头皮发麻。
“好了,下一个。”理发师的骤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抬头看着镜子,发现自己头上竟不是板寸,只剪到齐耳。
微风中发丝飞扬,在军服的映衬上显得飒爽利落、英气蓬勃。松开的衣扣露出细细的锁骨,又平添几分微妙的性感。从镜中,她瞥到身边几个男人眼中流露出惊艳之色。
她立刻低头戴帽,快速将衣扣扣上,沉着脸问:“为什么我跟别人不一样?”
“你是女人嘛。”理发师回答得理所当然,“又不会把你当男人用,剪板寸就不好看了。”
不当男人用,难道当女人用?
花火原沉下脸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你给我听清楚了,他们怎么剪,我就怎么剪。”
这女人有股子狠劲,理发师下意识地吸了口气,缩着脖子说:“那得你们营长发话才行。”
卫奇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