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下贱的女人还是只适合泄欲而已。
皮带锁扣似乎有点儿麻烦,一只手解不开,他瞟了一眼顺服的女人,松开了她的肩头,退了半步,准备快速去除障碍。
就在这一刻,花火原小腿一收,与青冈脱离接触,同时,搭在腰带上的手指微微一动。
刹那间,电流疯狂乱蹿,青冈被无法自控的强烈痉挛感淹没了,嘭地一声巨响,仰头倒地。即便电击过去,整个人还是一抽一抽,像窒息到僵硬、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一样。
这个女人……原来是早有准备啊!很好,他喜欢。
花火原没有犹豫,利落地抽下他的皮带,反剪双手捆紧。
青冈缓过来,虽然失去了控制权,却依然嘴贱故我:“宝贝儿,我好像真的开始爱上你了。”
“是吗?”花火原眯着眼,没有吝惜胜利者的微笑,“那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一个没有反抗力的男人,一个攻击力超强的女人,在逼仄的更衣间里进行着肉与肉的摩擦、骨与骨的碰撞。
十分钟过去,花火原感觉把前面二十年蓄积的暴力冲动都耗光了,浑身虚软,难以为继。
青冈瘫在地上,嘴角流血,眼睛却亮得像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