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花火原踏进去,只见一人、一桌、一椅、一床、一小书架,偌大的营帐显得空荡荡、冷清清的。
卫奇正在埋头公务,连头也没抬,领导腔十足地甩了两个字:“等着。”
花火原忍了又忍,奈何全身骨头散架、肌肉酸痛,扭来扭去也缓解不了不适,于是大着胆子问:“报告,我可否不用站着?”
卫奇抬头扫了她一眼,不屑地哼道:“连站都不会了?”
“现在已经是我就寝的时间。”言下之意,我就该躺着了。
卫奇点头:“行,你随便躺。”
随便躺?地面全是坑坑洼洼的土疙瘩,周围干净得连张毯子都找不着。
花火原只犹豫了三秒钟,就大踏步走到那张床边,一屁股坐下,自己拢了枕头垫在腰后,伸直腿,斜斜地躺了,还轻轻地、舒爽地嘘了口气。
卫奇眼光扫过来。
她假假地笑,口气理直气壮:“报告营帐,是您让我随便躺的。”
卫奇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紧抿的唇角显示他实在不怎么爽。
反正他不说,她就不动。她又不是自虐狂,怎么为难自己怎么来。
无事可做,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