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连脸都不要啦!
她怒:“营长,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是我的床。”卫奇别提多正经,在黑暗中盘错着莫名的张力。
她咬牙:“那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这是我的床。”他再次宣告主权。
“床是你的,我又不是你的。”
“在我床上的都是我的。”
滚!
这回,她认栽:“那我去睡地上。”
卫奇很有“风度”地松开手让她下床。
地铺只有薄薄的一层,硬得磕骨头。她很不舒服地调整姿势。
卫奇落井下石:“我的床宽,你要愿意,可以一起睡。”
她干笑:“呵呵……多谢,可是用不着。”
如果可以回宿舍,她情愿滚回那个又窄又矮的狗窝,但是军规要求,除非任务需要,否则过了熄灯时间,士兵不得再回宿舍。
然而在这里,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半睡半醒地捱到天亮,然后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
即便缺觉,训练是不会少的。
花火原连打哈欠,听卫奇宣布训练内容:每个班自行挑选对手,进行一方主攻